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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南疆旅行游记之四完结篇塔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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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3月25日至3月31日,思思旅行组织的深邃南疆之旅历时6天,从喀什启程,走中巴公路到帕米尔高原,翻越盘龙古道、塔莎古道、叶尔羌河谷,经莎车英吉沙返回喀什,小环线总行程公里,特游记记之)

本次南疆旅行的重点来了—塔莎古道、塔吉克杏花村落!它绝对值得浓墨重彩的描绘。

每年三月下旬,帕米尔高原吹来的风渐渐和煦,冰川融化源源不断流入塔什库尔干河谷,沿途滋润着三百里的古村落,村落里有着大片的古杏树群,春天来临杏花漫天,那里住着淳朴善良的塔吉克民族!

而相伴这三百里河谷的神秘之路,它便是从塔什库尔干县到莎车县的塔莎古道,它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小分支。

由于东自喀群起,因此最初习惯上被称为“喀群古道”。据玄奘法师记载:“从此东下葱岭东冈,登危岭越洞谷,溪径险阻风雪相继,行八百余里出葱岭至乌铩国。”(葱岭即帕米尔高原,乌铩国就是今天的莎车)。

这条路之所以闻名于世与唐朝玄奘法师有关,一千多年前玄奘法师从天竺取经回长安曾路过此地,只是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遇到杏花漫天的季节,相信我们看到的美景玄奘法师一千多年前已经提前领略了。

直到年,当时已经76岁高龄的著名史学家冯其庸先生在考察帕米尔高原时发现这条玄奘取经回国的山口古道,此古道为玄奘回国以后年来的第一次发现。冯其庸的这一发现,轰动了中外学术界。冯其庸取塔什库尔干和莎车的字首将其称为“塔莎古道”,于是现在这个名字取代了喀群古道而传播开来。

塔莎古道是一条穿行于昆仑山脉的古道,藏于万壑无人知晓,扶贫战略和水电站的开发使得这条古道展示于世间,于年10月全程铺就了柏油路面,一条绝美的自驾线路由此产生:它深藏昆仑山腹地、帕米尔高原,于山谷中迂回穿梭,相伴塔什库尔干河与叶尔羌河两大河谷,兼具雪山、峡谷、绿洲、塔吉克村落等诸多元素,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情完美结合!

现有的地图导航,都没法导航穿越这条神秘的塔莎古道,我们的起点是从塔县以北12公里的一条岔道起航,没有具体的名字,一个巨大的“天涯净土鸡鸣四国”旅游广告立柱牌伫立在三岔路口。

从这里,我们开始塔莎古道的旅途!

塔莎古道沿着塔什库尔干河撕开西昆仑山,一路向西。初入古道,峡深谷幽,两侧是光秃的岩体:褐色、灰白色、黄色…,陡峭且碎石滑坡极多,只有河水不停地变幻着色彩。25公里后穿过穿过葱岭1号隧道闪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水库。只见还有浮冰的浅蓝色水面,远方的雪山和丝带般的道路构成一幅迷人的图画!这里是下板地水库,从这里有一个三岔路口,可以前往瓦恰乡的网红道路—盘龙古道。

我们也追个热点网红吧!离开塔莎古道,前往盘龙古道。一去一回耽误了半天时光。

盘龙是条道,但却不古老,实际上它是一条从塔县通往瓦恰乡的一条乡道,通车仅仅几年的历史,却因极富画面感而迅速成为网红公路。

短短三十几公里的一条山路,从海拔米盘旋至米,这条路足足有个弯(绝非网上所说的个弯),在雪山之上留下了极其壮观美妙的足迹,真如一条巨龙飞跃盘旋在帕米尔高原雪山。

有位旅行者说了句很经典的话:走过了盘龙古道,就走完了人生中所有的弯道,从此人生尽是坦途。

山顶还有冰雪,因此我们只走了一小半的盘龙古道,拍摄了其中一小段路线,黑色的柏油路印在黄褐色的山体之上,伸向高处的白雪皑皑,画面感极强!

回到塔莎古道,继续前行。海拔渐渐降低,逐渐也有了零星点点的人家,塔河的水越来越多,翻腾起伏,像一条跳跃的蓝绿丝带。我们傍晚来到了库克西鲁克乡—一个寂静的塔吉克民族小村。

我们投宿一家民房,每个房间的炕占据了大半个空间,炕上披满色彩艳丽的毯子和垫子,在炕的一头堆起高高的枕头和被褥,茶几上摆满干果和馕饼,很多塔吉克民居也是如此的摆设。

热情的年轻男女主人只能说一点点汉语,质朴中略点腼腆。男女主人借助手机上的一款“国家民族语言培训教材”的APP,在塔吉克语言和汉语之间翻译,识别率很高,我们相谈甚欢。

看得出来,男主人库尔班非常希望和我们交流,深居高原的塔吉克民族对我们来说也非常陌生,从他的民族家庭、田地牲畜、附近地理地貌…,都成为我们的谈资,后来库尔班漂亮的妹妹回来了,眉眼深邃轮廓优美的妹妹流利的汉语使得我们更加深入的交流。

自先秦就有的民族~塔民克族,纯善质朴,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属于欧罗巴人种,是中国唯一的白种人,现在的年轻人和孩子汉语能力很不错,得益于学校从小就开始的汉语言教育,库尔班夫妇和妹妹对于目前的教育政策和民族扶助政策相当满意。

夜幕落下,相互问安歇息时,库尔班悄悄跟我说:哥哥,我就是没读过书,没办法和你们多交流…”

清晨,我们转转小村。冷峻的雪山下,碧玉般的冰川河水环绕着库克西鲁克乡村,杏花已经悄然开放了,房屋边、田垄上、河谷旁……,帕米尔的春天来了!

塔吉克人真的热情,遇到我们都会打招呼:早上好!进一步交流时,却都只会说:我只会说这一句了。非常可爱!从他们笑容中,我们看到的是真诚与热情,如果你对这个民族陌生,请看看那部老影片《冰山上的来客》。

告别库尔班夫妇,我们继续塔莎古道的旅途。

塔什库尔干河谷渐渐海拔降低,杏花次第开放愈加茂密,道路边、山坡上、河谷中、雪山下、古村里、牛羊旁......杏花处处气势磅礴的盛开,杏花淡红,河水碧绿,山体高处白雪覆盖,将帕米尔的春色演绎得恰到好处美轮美奂!沿着塔莎古道河谷地带绵延的这一片三百里的杏花古树,是当仁不让春天的代言人。

而其中,最美的当然是冰山下静美质朴、与世无争的塔吉克村落,杏花带雨落英缤纷。谁说烟雨三月江南,也可以杏花三月南疆!

塔莎古道在河谷中穿行,河谷里的河水不清澈却颜色纯真,绿洲越来越多,铁索桥飞架河水,杏花村落就散落在这三百里的河谷两岸。

在一个名叫“七来可”的地方,塔河旋转了度,一个塔吉克小村被三面环水,几乎形成了杏花岛。岛上朴素的民居掩映在点点绽放的杏花丛中,一阵阵浓郁的民族音乐传来。信息的便捷沟通使得帕米尔高原的塔吉克人也意识到了旅游带来的商业机会,他们在自家院子摆上了干果特产,唱歌跳舞来吸引游客。我们当然得去瞧瞧!

但是,他们太淳朴了,淳朴的毫无商业意识。我们尽情的在院子里跳舞、拍照、吃干果…,没有一个人主动介绍或者兜售货物,教我们跳舞似乎成了他们的责任,这种双方都不设防的旅行真的很舒服!我们主动提出要买干果时,老乡们似乎都没有准备,才开始手忙脚乱的寻找衡器和包装袋,非常可爱!

离开“七来可”,继续西行就来到塔尔乡一个叫做幸福五号桥的地方,这是三百里杏花最精华的一个村落。塔吉克族世代依山傍水而居于此,石头垒起的小院和低矮的房子掩在高大的杏树下,这里保留了许多古老的房子,即便是新建的房屋,也与环境十分和谐。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几阵春风后,杏花就争相绽放,如云似霞,把整个山村装扮得春意浓浓。

传统的老民居是独门独院,圆石土泥夯筑的院墙,周围栽种柳树、杨树和杏树,每院由院落、正房、客房、库房、牲畜圈组成。一般为土木结构的方形平顶房屋,屋顶常作晒台,墙壁多用石块、草皮砌成,厚而结实。杏花就一树树一丛丛的绽放于墙头、屋顶、院落之中,帕米尔高原恶劣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柔情似水。

塔尔乡五大队的某小队,我们随机投宿的买买提小伙子家,买买提熟练的汉语使我们了解了不少塔吉克民族的风情,他大学毕业回到家乡当了村官。他介绍说他们的村民大部分从事巡边员、巡山员、巡路员等等,少量人从事农业牧业,生活稳定平静,新一代的塔民克人会越来越融入现代的社会,帕米尔的山高路远将再也无法阻碍。

碧绿的河水,粉白的杏花,土黄色的民居,绿油油的小麦,塔莎古道上居然有着如此斑斓的色彩,可这一切都在塔河汇入叶尔羌河谷后慢慢消失。

塔莎古道继续沿着叶尔羌河谷转弯北上,只剩下了河水碧绿,杏花、民居、小麦等等人间烟火忽然消失殆尽,路面也狭窄起来,山体碎石滑坡很多,塔莎古道露出了危险的一面,多公里人烟皆无,地貌丰富多变:高山、河谷、丹霞、戈壁、沙漠,终于在喀群乡变成了绿洲,重返人间!

塔莎古道,前半段柔美,后半段冷峻!

日夜奔流的叶尔羌河从喀喇昆仑飞奔而下,滋养了万顷良田。莎车县就处于叶尔羌冲积平原上,毗邻塔克拉玛干沙漠。天气多变,飞沙走石晴空万里常常互换,轮番登场。

莎车县城现有叶尔羌汗国王陵,葱茏掩映下的一排排伊斯兰棺椁,沉睡着莎车的辉煌过去,也镇守着莎车的文化底蕴。

王陵一侧是阿曼尼莎汗的纪念陵,她是叶尔羌汗国第二代汗王拉失德汗的王妃。她天资聪颖、能歌善舞、能诗能文,是位才华出众的奇女子,是十六世纪杰出的维吾尔族女诗人,维吾尔古典音乐十二木卡姆的搜集、整理者。

短短六日南疆自驾,勉强称为“深邃”~中巴公路、鸡鸣四国的塔什库尔干、神秘的塔莎古道、纯真的塔吉克民族……,都说烟花三月下江南,其实来一趟杏花三月南疆岂不是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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